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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板,他在这里没有干太久,就升到了太常少卿,正四品的官位。】【但太常少卿并不是他仕途的终点,他的官路远远不止于此。】
[哇,还得往上升吧?]
[我好像在看爽文。]
[那会是不是也有看不起贺知章的人啊,他们要是知道后来的贺知章官途这么顺利不得把腮帮咬烂啊?]
[正四品再往上就是三品了吧?]
此时大殿之中的正主贺知章不是那么兴奋。
但大殿后排的那群透明人一个个的脸都激动成了猪肝色。
“不是他仕途的重点。”
“他的官路远远不止于此。”
他们像是在听天幕讲故事,并把自己代入了这个故事的主人公。
状元郎去坐冷板凳怎么会没有人嘲讽呢?本以为亨通的官路一下就断掉了,那些人有多眼红贺公考了一个状元,在看到他不过才是个国子门博士后,说的话就会有多讽刺。
什么新科状元啊,不过如此吧?
那么老才考中状元,我就知道是没什么大用的。
就在混了个芝麻官,这辈子算完了。
胸无大志,一手牌打的稀烂。
这种话一定少不了。
而被这些话包围的贺公能坚持本心,岿然不动,这等定力实在让他们佩服。
而贺公等到了他的机遇!
天幕所说的贺公升迁到正四品官位他们作为和贺公同在一朝的同僚,已经亲眼目睹了这场逆袭。
但是现在天幕说什么?
天幕告诉所有人,贺公的辉煌远远不止于此!
谁能懂他们这种自我代入的兴奋啊?
救命。
他们激动地快晕倒了。
谁能来帮他们掐一掐人中。
透明人们握着虎口,一副因为供氧不足而快要晕厥的模样。
【没有多久,贺知章又升到了礼部侍郎的位置,同时兼任集贤院学士,集贤院就是我们刚刚说的丽正书院。这两个官位可以怎么理解呢,礼部侍郎也就只在礼部尚书之下,是手握实权的官儿,集贤院学士是文官,算是用来涨面子的文化头衔。而贺知章身居两职,坐了二十年冷板凳而没有得到的东西,现在一次性补全给他了。】
【贺知章的官途到这里就结束了吗?没有,到这里,离他人生的高光时刻差的还是很远。】
[贺知章是真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谁能想到他能走到这个地步呢?]
[他是为数不多能得到好结局的文人。]
[可以说他这一生除了冷板凳坐的有点多,其他时候都挺顺遂。]
[感觉跟他的大智慧是分不开的。]
众人捂着胸口,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天幕说什么?
官途还没有结束,离他的高光时刻差很远。
开玩笑的吧,真的一辈子都没有坎坷啊?
还要往上升啊?
还有这个天幕说的很远究竟是多远?
天幕一句简简单单的很远,却是他们拍马都赶不上的距离啊。
【在这之后,贺知章官升正三品,给太子当老师,加授银章青绶,称银青光禄大夫。后来加授秘书监,对标我们现代,就是国家图书馆的馆长。在这个时候,他满身的荣誉,再也不是那个刚考中状元就坐冷板凳的他了。他有的仅仅是一身的荣誉吗?不,他有的还有皇帝的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