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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飘了,要是谦虚一点的话还好说。]
[可能在他罢相的时候也就一个张九龄能帮他说点话?]
[封禅的时候那么风光,现在好凄惨。]
崔隐甫不淡定了。
天幕这是什么意思?说他公报私仇?
这和张说以权谋私还有什么区别?
他是讨厌张说没错,但不代表他就干那种给张说穿小鞋的事情啊。
此时天幕说的一切在现实中都没有发生,崔隐甫自然以也认为自己很公正。
但尚未发生之事,哪里有能言之凿凿的呢。
张说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他安慰自己,不就是源乾曜和崔隐甫嘛,又不是宇文融。
慌什么,不慌。
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说的准呢,说不准陛下不治他的罪。
张说试图用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然而在旁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腿在打哆嗦。
【源乾曜总负责这个案件,又有大理寺,御史台和刑部三堂会审,张说最终被定罪,李隆基夺了他的相位,张说锒铛入狱。】
这下那些“以后的事谁说的准”,“陛下不治他的罪”这样的话已经不能让张说自己欺骗自己了。
“锒铛入狱”四个大字好像是在狠狠打他的脸。
他张说风光一世,此时就在最神圣的地方,知道了自己不久后的结局。
自姚崇以来,贤相算不得频出,但也是不少。
而“锒铛入狱”一词瞬间就把自己和那些宰相的差距给拉开了。
这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
这距离让张说恐慌,他恍然有一种自己被永远钉在了耻辱架上的错觉。
【有人为张说求情吗?有,且这人不惜割掉自己的耳朵为张说证明清白。】
[哇,张说把人都得罪干净了,还能有人为他求情?]
[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友情?张说还有这种好朋友,没听说过啊。]
[感觉张说就像是一个愤怒的炸药桶子,一点就炸。]
[他还喜欢到处拉仇恨值。]
[而且他不谦虚,尤其是后期,整个人就跟充了气一样。]
张说被背刺惨了。
“愤怒的炸药桶子。”
“到处拉仇恨值。”
“不谦虚。”
“像充气了一样。”
张说又变成了流泪猫猫头:别骂了,快别骂了,现在的他和以前想比已经有很大的变化了。
他有在检讨自己。
张说又变成了流泪猫猫,他边流泪,边把天幕说的话记下来。
有则改正,天幕说的缺点他都要改掉。
“有人为张说求情吗……”
张说记到这里,也跟着天幕一起好奇。
他想知道这个为他割掉耳朵的人究竟是谁。
那不是简简单单一两句话,嘴皮子上的求情啊。
他从此就失去了一只耳朵。
张说因此而感动,但宇文融对此嗤之以鼻。
哪个冤大头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证明张说的清白?
就张说那臭脾气,居然会有人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宇文融双臂环在胸前,不理解地咂嘴。
他十分好奇,这样没脑子的人究竟是谁?
封禅队伍后面的张嘉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