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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从来都是-荣盛鬼城想要进去还真是不易。
外头那侍卫硬是对他俩盘问了好几番也不肯放他们进去,孟凭瑾几次都冷淡压眉,徐风知看穿他是想直接拔剑出鞘。
按照孟凭瑾的意思,孤星一门直接杀穿这皇城,将那漠戈陛下捉出来一问,什么隐情还是秘闻只要等刀剑架在脖子上那一刻自是水到渠成的。
徐风知听得连连摇头,觉得这种大张旗鼓的计划肯定不成。
此时只知此城是阵法,破阵的关键在何处尚不得知晓,万一误打误撞冲撞住什么不就直接宣告结束。
她好一顿安抚老婆,左思右想后,知道按照正经规矩进皇城恐怕是不行了。
他二人相视一眼,决定走另一条路——
借漠戈城中向皇室献宝一事进宫。
漠戈城素来有这么个规矩,三年一回,百姓也有面圣的机会。按孟凭瑾所说,之前困在伞崖上被他们捉去做吉祥物的神鸟就是某次献宝之时被呈上去的。
可是献宝,首先就要让那皇城外的官员进行第一番查验,确认此物是宝物且有面圣的价值才能够进入皇城。
只是他二人现在身上…。
于是徐风知将剑拍在那官员的桌上,将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并拆下来,除了腰上那银铃。
可是那官员只是微微一瞥,虽然眼中也对这些东西略微划过一丝亮光,但最终也只是撇撇嘴,一口认定这些只能算是贵重之物,并非是特别宝物,没有什么面见陛下的价值。
徐风知有些失语,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后还是盯上了腰上那银铃。
峂罗族的银铃…肯定是宝物吧。
可她的手才刚一摸上银铃,余光里就看见孤星一门悄然被推出鞘一寸,剑光凛然阴沉。
她顶着那剑光小声地怯怯哄老婆,说没关系,还会回囚雪陵去的,到那时床榻上不多的是,醒来后扯下一段再缠上不就是了。
她知道孟凭瑾一贯爱听这些有关于以后的微小日常,他喜欢听自己被自然而然地计划进她的往后里。
于是尽管心里气恼,但想了想一并忍了下去,啪地一声合了剑,侧过头不看她算是默许。
她将那银铃拍到桌上自信扬眉。
可那官员狐疑地将此物拾起后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最后漫不经心嗤笑道:“此物还不如你方才那些。”
徐风知深吸一口气,当即下意识回身按住孟凭瑾的孤星一门,死死搂着老婆的腰知道老婆已经快要气疯。
她脸上撑着微笑看不出任何不爽,可其实刺月分明也已经快要按不住了。
杀了,都杀了算了。
无奈只得动用下下下策。
她目光哀求了千千遍,心声从未像今日这般稠密,每一句都在央着那冷然美人。
[老婆你相信我,这并不是把你推出去,这是为了查清楚真相不得已而为之啊老婆!你放心老婆,他们要是敢把你怎么着,不用你动手我直接先一剑灭一城!]
孟凭瑾冷笑一声,“到那时我还用得着你?”
她被噎也不敢说话,但好在美人望她一眼后沉郁着漂亮眉眼走向那官员之处。
她立刻跟上去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囚雪陵的美人,特来献宝一宴呢,是因为……”
这不太好编下去。
孟凭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歪头悠然挑眸就好似袖手在一旁等着看她要如何编排,心里果然还是有气的。
她咬咬牙,两眼一闭,“是因为心仪你们公主许久,来求见你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