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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她心里阴恻念了两回好得很,孟凭瑾就隐约意识到不妙,八成是踩到她哪条隐形边境上了。
但小狐狸侥幸地想着能如何呢,众人目光之下,她能如何她当如何——
后果就是被晦涩心声狂轰滥炸。
以平淡语气,详细地将咬在他所有敏感点的反应波澜不惊地描述给他本人,语速快却不含糊,是详细到令心不断恐惧怯怯退后的程度。
其中还随意透露了两句,猜他对每处的喜欢程度的剖析……准得可怕。
[孟凭瑾你身上涨红跌进锦被,里衣半挂肩上但还是随第二回颤身落至胳膊,发丝散了半榻我揽了一把怕扯到你疼,眼尾红得可爱眼睛也亮,唇上刚被亲过。]
[而我指尖顺着你肋骨往上随手揉了你身前,可你失措得脊骨绷紧,是那晚你第一次喊不要。]
[但我猜八成是你口是心非又犯了,它明明在发涨,颜色莹润失控,于是我咬上去试探你。而孟凭瑾,你哭喊说你不要,可是挺腰要我了。]
[你把我搂得那样紧,还哭诉你不要我摸我会信吗?你就差快挂在我身上了啊老婆,我笑了你两句,于是你哭。]
…如今只是又将她心声零碎回忆一些,孟凭瑾的心跳就再次承受不下去,每一下都如同小兔撞心。
这是专门针对他,将他的难为情映进她眸中镜里。淡然的、却以最直接方式把他不自知的色气尽数归还给他。
欺负。…是故意欺负。
孟凭瑾频频走神,她又一次拿剑柄敲了敲老婆的腰,明明看见老婆耳尖红透,也知道他肯定在反复羞恼她心声,但就是不问。
她歪头笑着,“问你话呢大人,你确定要进宫面见那位公主吗?”
孟凭瑾眸光全乱眼睫颤动,而她问完那话却没给对方回答的机会,回身答复仍旧是那笑脸,“他说要呢。”
那官员点点头也没忘记叹气,揽袖在宝册上写下什么,想了想欲言又止看向他二人,道上一句,“我还是提醒你们一句,虽然说我现在放你们进去,但你们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切莫抱有过多期待。”
徐风知抱着两柄剑,刺月和孤星一门挨得太近,鞘外剑意时常交缠,但再也不似之前一贴近就总是轰鸣。她稍一挑眉,“这是为何?”
“不为何。”他这话说得太绝对,自己也后知后觉,默了半天没好气地补充上一句,“岁戟公主她不好相处,算是我提醒你二人的,总之——”
他压低声音,视线幽幽盯着他们。
“不要和她走近。”
……
就这样,熬过诸多关卡之后终于随着其他的献宝人一同进了宫,可惜好不容易熬进去时夕阳已渡了暖色,没几个时辰宴会就要开始了。
因此也没机会与此时不知现在何处的话宁师姐还有执白师兄交换消息,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
献宝宴既是宴席就必有精美佳肴,哪怕他们这种平民百姓坐在大殿之内宴席最末尾的地方,但菜品大致上没什么差别。
听完漠戈皇帝那些场面话之后,随着众人起身举起酒杯,两人口中同步含糊着其他人喊的那些话,都略感心虚而移目。
好在是高明地糊弄过去了,旁边其他几位都没察觉出来,向他二人举杯示意,微微点头。
徐风知回礼完一圈人,看了眼桌上的菜肴便深觉满意,可动筷之前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老婆你说这鬼城的东西吃进肚子里会不会有事啊?”
孟凭瑾撑着脑袋侧看她,已经习惯做添酒夹菜这样的小事,随手夹了块萝卜搁入她玉盘中,“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