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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今夜若真不解老婆衣裳,到最后老婆你只会被伤透心不依我,自己解开一层层衣裳——”
她特意在此处顿了顿,亲在美人耳尖,浅浅笑他,“然后要我抱要我亲。”
孟凭瑾听得频频抿唇,最后拿手肘撞她,却轻轻的。她笑出声,半天才收敛住,孟凭瑾脑袋冒烟强装镇定,假装听不到她笑自己,玩着手里的银镯,对此十分满意。
徐风知见他这副神色,忽然想起他上次得到这银镯时也十分满意,其实一直忘了问狐狸为什么这么在意这银镯。
孟凭瑾听后便脱口而出,“那当然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在意它!”
“上回给我玉佩都不肯给这个,说明对你很重要,是不会轻易给出去的东西。但如今你却给我了,这就说明我呢……”孟凭瑾拖着尾音,眼睛亮亮地望着她,柔软水蓝分明在是向她撒娇想听她说。
她故作深沉点点头,“嗯,是,我喜欢小孟族长。”
“哼哼~”小狐狸满意地哼了两句,徐风知无奈笑着摇摇头,听他弯眸自言自语,“幸好我早早就要过来了,没给过旁人,我真高明嘛。”
银镯在他手指间。
徐风知笑眯眯地揽起老婆腰身,低头为他系衣带,昨夜如何挑开这结现在就要如何系好。她的笑有些漫不经心,“老婆,你知道你当初是如何向我讨要的吗。”
“我哪里知道……”他嘟哝着,隐有埋怨之意,“非要灌我酒,不灌我又不是不依你,那日我明明——”
徐风知没听清,孟凭瑾渐渐没了声音,迟缓眨着眼睛,眼尾粉意如雾。
那日明明都做好交出自己的准备了,还以为那酒是什么安排的前戏…。…开心得像个笨蛋。
观他气恼偏瞳,徐风知不明所以,但将谜底告知了他,“你咬着它向我讨要的噢,特别可爱。”
“八成是你诱我的。”孟凭瑾深知咬着银镯会沾染多少情色意义,红着脸回怼完映入的是徐风知隐有话说的笑眼。
就仿佛预料到她下一秒会想要说什么,孟凭瑾先一步交叉了两根手指,将她的想法打了叉否定再轻巧眯眼,“等你娶我那日再咬给你看。”
“喔。”她落寞应声,也挑着眉并无不满,逗他,“那我得尽早娶小孟族长才行。”
孟凭瑾乐意听这话,满意点了头,“你得尽快嘛,倒不是我急着嫁于你…”他眼睫颤动,“我清白被你尽毁,你若不要我了。”
她问:“老婆你当如何?杀我?”
他垂眸,“…我舍不得。”
徐风知手上动作一顿,系衣带的手被他缠上,狐狸脑袋轻轻枕上她手,“我不会对你如何,我不知该对你如何。”
声音轻轻,“…所以你别不要我。”
孟凭瑾很清楚,将心摊开只会成为致命的缺点,自己没有能牵制她的东西,又因为太喜欢而被看破被摆弄,此刻这句话说出去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
倘若有一日她真抽身离去——
“噢~老婆总是想很多,得尽快娶了搞到手才行。”
孟凭瑾眸光凝滞,一寸寸移向她,而她正摊开怀等待着狐狸自投罗网,笑意盈盈。
于是天下第一美人就这么酸着眼眶落进那怀中去,小声嚷着:“明日也能被抱吗,明日也要记得抱我才行。”
徐风知有在听,一半心思陷进小狐狸的声音里,而另一半心思全在回应他,句句有应。
“老婆是黏人娇气鬼。”
她已经在系最后的衣带,时不时碰到床帘上缠着的银丝,峂罗族的银铃总是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