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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人漫不经心抵上他肩,留给孟凭瑾疑惑的空隙是没有的,因为某人已经自身后收紧了他,摸上他身前。孟凭瑾顿时睁大眼睛,水蓝蝴蝶犹如溺毙在这温热池水里,扑扇了两下翅膀也都只是无措挣扎。
呼吸在这一刻乱频,孟凭瑾连问她一句做什么嘛都没能被允许,各种疑问全被难耐的喘气声搅散,他吞咽不及,咳嗽也沾染媚色。
想逃跑当然也不可以,她掐住那柔韧腰身将它与自己贴得要多紧密有多紧密,一连串的吻已经像是在咬他了。
孟凭瑾哭着在池中挣扎扭动身体,除了涟漪越来越激荡,种种都是徒劳。
她偏要将孟凭瑾摸成一团潋滟的水色,要这水色美人除了哭就只剩喘,没在水中靠在她怀里,呼吸起伏也滚烫诱人。
她凑近他耳边问,“孟凭瑾,如果提到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你?”孟凭瑾还在喘气,答复她总是迟钝,困着泪花的眼睛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但纵然被欺负的这么可怜,他也还是小声说:“喜欢。”
她收紧胳膊,小狐狸就又被抱紧,她视线之下全是小狐狸身前惹人想要欺负的一切,但她忍着,她诱导道:“你不坦率。”
孟凭瑾本来被她突然欺负就很委屈,说喜欢她还要被反驳就更加委屈,一口咬在她胳膊上,哭声全是气音。
她埋头亲亲小狐狸的脸,“我问的是当下在想什么,老婆。”
她捞过水里漂浮着的那根发带,“就像提到你,我也会说喜欢。可如果是当下的话、那我想的大概是。”
她目光沉沉,轻而易举地将手垫在小狐狸的腿下,手指淡淡抬起小狐狸的腿,把发带在水里穿过去,重新绑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小狐狸看得愣住了,随喘气一滴一滴掉着眼泪,终于迟钝地意识到这蝴蝶结的情欲意义,眼尾陡然氤氲灼热粉色,他泪光朦胧羞赧咬唇,有些生气。
气自己又不自知去笨笨钓她。
耳尖被咬,他敏感缩了缩,听见她开口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
“因为太喜欢你,要和你做到底。”
孟凭瑾移开眸光,眼尾潮红一片,“那我哪里不坦率呢?我就是很喜欢你嘛。”
“当下呢?你想我对你做什么?”
孟凭瑾失措偏开眼瞳不说话,可耳尖越来越烫。
徐风知挑眉道破,“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勾着我手指。”
孟凭瑾心里不服气,恼火垂眸,却仍然没有松开手指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诱导的已经差不多了,于是直接切入正题,“那要是,提到玻璃珠,你在想什么?”
孟凭瑾声音轻轻,垂眸答她,“彩色的。”
“孟凭瑾。”
被连名带姓这样叫,孟凭瑾瞬时撇着嘴眼泪失控快要哭了,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里趴在池边,失去安全感支撑回身面对她要她抱。
整个人被她温柔接住,全都贴在她身上,光洁脊背靠在池边,有些冷。他刚这么感觉,某人便已细心地拿手心往他脊背上弄些温水,怕他着凉。
他脊背上的温水没断停过,她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拿手心拢水暖他,安静做这事专心致志。
孟凭瑾搂她的脖颈缓缓眨着眼,很久很久才启唇答她,声音闷闷。
“…耳朵。”
徐风知的心抽痛了一下。
真话总是像针。
那时在阵眼之中漂浮着的诸多过往里,她的难过排山倒海地将她吞吃,她哭了很久,眼睁睁站在那里看着孟